上周六,我在昆明。家里的大男人出门前威胁我说他没袜子穿了,命令我要么帮他买几双新的,要么帮他洗几双脏的。我思前想后,觉得如果买几双新的,花了我的钱不说,脏了还得让我洗。如果选择洗几双脏的,最多鼻子会受点委屈,可钱包里的钱还在,所以选择后者。 袜子在我心中向来没多高的地位,我总是会选择先洗衣服,然后用洗过衣服的水来洗袜子。于是为了勾兑点适合洗袜子的水来,我必须先帮人家洗衣服。尽管我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搜寻,可发现配得上贴“脏”字标签的衣裤堆的海拔也足以让人感觉有点缺氧。袜子更让人无语,开始是找不到脏袜子栖身何处,通过我对某人的日常生活进行回顾分析后,分别从沙发的角落,床头床尾,以及皮鞋,拖鞋里都扯出了一些成双成对的,或者单身的,或者配错对的臭袜子来,我实在不愿弄清楚它到底是二十三只还是三十二只。我将自己调整到麻木的状态,硬着头皮洗刷刷洗刷刷。不过我发自内心感谢造物主将男人设计成平胸的款式,不然的话,我帮他洗了内裤还要帮他洗胸罩。同时也觉得发明洗衣机的人特别了不起。洗完后,儿子嬉皮笑脸的问小罗在做啥,我说小罗在给她老公当牛。
本周六,我没在昆明。吃过早点后,我在打扫卫生,儿子说想带我去逛超市,我说谢谢了,不去。儿子说想带我去玩沙子,我说谢谢了,不去。我边干活边留意他的举动,发现他将一堆玩具车排成一行,然后用左手全部掀翻,接着用右手拍打左手,边拍打边骂左手是个大坏蛋,质问为什么要掀他的玩具。再把玩具车重新排好队,用右手去掀,再用左手去打右手,同样骂右手是个大坏蛋。那情形如同小时候我们用左手和右手玩石头剪子布一样,希望左手输,右手就一定会赢。我打扫完后,决定陪他玩。我跪着趴在刚擦干净的地板上,他立马就跳下沙发来骑在我的背上。我必须按他的要求来调整速度,只要他扯头发说“吁~~”我就得停,只要他拍我的屁股说“驾~~”我就得加快速度。他开心得合不拢嘴,口水都掉在我的背上,我累得直不起腰,汗水都滴在地上。
我就这样,连周末也是当牛做马的命。